名取周天

一只昏睡猫猫(有事烧纸)

泉花|Falling All in You

泉花无差,重生一个现代,另一个也是现代。

涌泉那么帅,当然是大名人啦!但是其实没多少关系。

碎碎念:看看自己上次更新的时间,竟无语凝噎……写完刚好2500字,所以放弃修改直接发噜!

 

(一)

纽约的时代广场街头,有两个穿着花衬衫和沙滩裤的家伙,两个人都带着墨镜,手里捧着红色的冰可乐,吸溜吸溜。

“那真的是你吗?”其中一个指着巨大屏幕上揣着手展示一胳膊名表的帅哥,“完全不像一个人诶! ”

“滚!”另一个人说,把帽檐又拉低了一点。

 

(二)

那个衬衫蓝色花花青色的帅哥叫埃克塞里安,另一个满衬衫太阳花的叫格罗芬德尔,前一个是个歌手,后一个是个设计师。两个人就这样散着头发大摇大摆地走在纽约街头,和谐又自然。

“我可乐喝完了。”格罗芬德尔说,“我想喝咖啡。”

“好啊。”埃克塞里安说,随手扔掉了自己还没喝完的可乐,“星巴克喽?”

于是两个人又坐在星巴克的太阳伞下,埃克塞里安摊成薄薄的一张,格罗芬德尔翘着二郎腿。

“我上学的时候做过一个基本元素设计的作业,被臭骂了一顿。”格罗芬德尔懒洋洋地说。

“哦?”埃克塞里安问。

“我脑子里浮现了我想要画的图的样子,但是这一坨基本元素很快就自动变成了一片布料,然后变成了一件超级好看旗袍。”

“你把旗袍画了交上去?”埃克塞里安问。

“是啊。我不仅画了旗袍,还把模特一起画上去了。”

埃克塞里安笑出声:“后来呢?”

“就算只是在脑子里,我也没舍得把这件旗袍拆了。我最后随便画了一个东西交。”

“这件旗袍最后怎么样了?”

“我很多年以后把它拆了。”格罗芬德尔笑嘻嘻地回答,“然后把这旗袍的效果图和布料交给了大明星埃克塞里安的妆造团队。”

埃克塞里安警惕地坐起来。

格罗芬德尔扯扯埃克塞里安身上的蓝色花衬衫:“喏,他们采纳了。”

“滚!”埃克塞里安说,抬脚揣倒了面前的桌子。

“什么嘛。”格罗芬德尔一边向服务生道歉一边扶起桌子,“有本事脱了啊,你自己明明超级开心。”

 

(三)

他们在华尔街的西装革履中游荡,街上有许多卖纪念品的小推车,其中一个拉着他们推销,一边套近乎一边兜售。

“你们哪里来的?”他问。

“德国。”格罗芬德尔随口说。

“zehn dollar.”那人指着一个冰箱贴说。

格罗芬德尔笑嘻嘻地突然刹车,埃克塞里安被他拽得一个趔趄。

“他芬兰来的。”格罗芬德尔指着埃克塞里安。

“Kymmenen dollaria”那人指着一个徽章说。

“我们在法国结的婚,现在在度蜜月。”格罗芬德尔接着说。

“我怎么不知道???”埃克塞里安说。

“Félicitations.”那人指着一个马克杯说,“Souvenirs?Dix dollars.”

格罗芬德尔开怀大笑,对小贩说:“刚刚那三个,我全要了。”

“滚!你什么意思啊! ”埃克塞里安说。

“什么嘛,你自己明明超级开心。”格罗芬德尔一边掏钱一边说,把马克杯塞进埃克塞里安怀里。

 

(四)

埃克塞里安又被格罗芬德尔拽一个趔趄,回头一看,格罗芬德尔正死死盯着一个许愿池。

“这个不灵的。”埃克塞里安说。

“万一呢?”格罗芬德尔说。

“你都跟我在法国结婚了,还有什么愿望?”埃克塞里安问。

“当然有。”格罗芬德尔直视着埃克塞里安的眼睛,“永远和你在一起喽。”

“好吧,”埃克塞里安犹豫了一下,“我们去许个愿。”

两人并排站在许愿池前面,格罗芬德尔突然凑到埃克塞里安面前,发现埃克塞里安还睁着眼睛,委屈地瘪瘪嘴:“闭上眼睛嘛。”

“我不。”

“闭上嘛。”

“你要干什么?”

“闭上嘛闭上嘛闭上嘛!”

“我不要——你走开!”

“我只是想要在你鼻尖上悄悄亲一下——你闭上嘛! ”

埃克塞里安背过身,闭上眼睛。格罗芬德尔满意地凑过去,埃克塞里安往后一躲,重心不稳地绊了一下,格罗芬德尔还抓着他,前者的体重压上来,两人一起摔进许愿池。

接触到冰凉的水的那一瞬间,埃克塞里安经历了漫长的闪回,在另一个水池里坠落的眩晕和疲惫涌上来。但是他在遥远的世界里依然感觉到格罗芬德尔死死抓着他,很快两人就坐起来,新鲜的空气涌进肺泡。

埃克塞里安缓慢地把自己拉回这个世界,他的墨镜、帽子全掉了,傻傻地坐在许愿池里,周围已经有人认出他,举起手机拍照。

“完了。”他说。

“才没有,”格罗芬德尔以为他还沉浸在与勾斯魔格血战的世界里,立刻伸手揉揉埃克塞里安的脸,“你好好的。”

“毁了。”埃克塞里安绝望地说,“我的星途全毁了。”

格罗芬德尔一愣,旋即大笑出声:“那有什么。”他拎着埃克塞了安的领子站起来,在许愿池里,在一众手机的摄像头下,大大方方地亲吻埃克塞里安的脸颊。

“都滚啊! ”埃克塞里安吼,把自己的脸藏进由旗袍变成的花衬衫里。

“不用管他。”格罗芬德尔对众人说,“他自己超级开心的。”

 

————滴,返回存档点————

 

(一)

澳门的旅游塔上,有两个穿着花衬衫和沙滩裤的家伙,只有一个人在穿戴护具,另一个人手里捧着红色的冰可乐,吸溜吸溜。

一个衬衫是蓝色的,他叫埃克塞里安,正在试面前的护具够不够紧;另一个衬衫是黄色的,他叫格罗芬德尔,啪嗒吧嗒咬着吸管,跟工作人员说:“我死也不蹦极噜! ”

“格罗芬德尔!”埃克塞里安叫,“过来一下! ”

“可以吗?”格罗芬德尔问工作人员,得到肯定答复后扔下可乐就跑过去,“怎么啦?”

“有点害怕,工作人员说我可以让你来安慰一下我。”

“你害怕?”格罗芬德尔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,“勾斯魔格听说了直接带着一整套蹦极设备来找你。”

“抱抱我吧。”埃克塞里安说。

格罗芬德尔听到这句话眉眼都舒展开了,发出一声满意的猫咪叫:“胆小鬼。那我抱了?”

埃克塞里安用力地回应了这个拥抱,甚至有点过于用力了,他在格罗芬德尔意识到不对劲之前就做出了反应,拽着格罗芬德尔就往塔下面跳。

“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——!”

两个工作人员的下巴都要惊掉了。

“他们签了合同吧?”

“不要命了吗??”

绳子最终还是承受住了两只轻如落叶的精灵的重量,尽管两只精灵都人高马大。,当绳索被慢慢收回去,格罗芬德尔在埃克塞里怀里滩成一张二维的照片。

“你是在报复我让你体验了一把濒死吗?”格罗芬德尔气若游丝。

“差不多吧。”埃克塞里安轻快的回答,“还有差点毁了我的星途。”

“哈哈。”格罗芬德尔呆滞地笑,“馊主意。我差点又死一次。”

“但我们很安全。”埃克塞里安说,“而且你知道我永远都不会放手的。永远啦。”

两人终于回到地面——塔顶以后,挨了工作人员一顿臭骂,还交了一笔不菲的违约金作为“超过器械承载极限”的赔偿。

“你猜怎么?”格罗芬德尔在离开后意犹未尽地回顾的时候说,“上次那个许愿池还挺灵的。”

埃克塞里安笑起来:“滚。”

格罗芬德尔不容分说把他拉进怀里。

“才不要咧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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